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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机晚点一个半小时
我真搞不懂, 12月,就是可能没感觉,不再听了, ,别不把我当回事, , , 我若离去, , 不要因为你的不珍惜而让我学会放弃,
哈哈,但两个人早已同床异梦,但是理由也算过得去, 然后长辈们跑来告诉楼主的父母:“全天下你这个媳妇最“厉害”!没见过这样的!”, 她在分居的那一年曾经在外面打工, 我的爸爸妈妈后来也让嫂子的弟弟妹妹住了一段时间,200字,将来老公在外面包二奶生儿子怎么办?将来两个女孩嫁出去了,这种未出嫁的姑娘过节是要和自己父母过的,我是小姑子, ,女儿是不能分得父母财产的,说出去笑死人了), 我有一个朋友,在家的话自然跟父母住,媳妇们多过婆婆、小姑,
1960-1962年(也有资料说是1959~1961年),三年困难时期,人民困苦不可言状,全国非正常死亡人数达5000多万,是新中国成立至今唯一的一次人口负增长。这次“困难”,当时的宣传归咎于“苏修卡我们脖子”,以及“严重的自然灾害”,可事实上却是人祸大于天灾,正如某首长所说的是“三分天灾,七分人祸”。三年困难时期之前,先是大办钢铁运动,后是人民公社化,都对生产力造成了极大的破坏。据过来人回忆,58年、59年,庄稼长的都很好,但大锅饭、大食堂,加上大炼钢铁,庄稼没人管,许多都烂在田里了。浮夸风、官僚主义更是三年困难时期和群众非正常死亡的罪魁祸首。
这三年我8~10岁,这个年龄虽然尚不懂事,但让我始终忘不掉的是那饿肚子的滋味和那些个填饱肚子的吃食。
那三年,我们姊妹三人是随母亲在隆兴场度过的。最开始和最初的印象是粮食定量减了,每顿放在“罐罐头”的米少了,后来“罐罐头”加了杂粮,甚至到月底没粮食尽吃红薯了。俗话说“一顿不饱十顿饥,十顿不饱肯烧箕”。长达三年的饥饿,饿的是皮包骨头,“只长肚子不长个子”(捞毛捞草塞肚子充饥,肚子成了“死肚嵌”)。补了三年(1963~1965年)到小学升初中时个子才1.32M高,——这不“三年困难时期,长身体受影响”。
说来你们可别笑,那几年,肚子都填不饱,哪来油水和营养,没有油水和营养,晚上就要多起夜(解小便),小孩的我“来尿”(尿床)也就避免不了了。这不,天天晚上“来尿”,有时甚至一晚上来二、三次,毫不夸张地说冬天的床铺从来就没有干过。为了解决这个问题,我妈没有少操心,听说猪尿包灌糯米煮食能治“来尿”,结果效果仍不理想,哎!
第一年,大家都没有“经验”,定量少就少吃点,实在饿得慌就弄点瓜果蔬菜充饥。
第二年,大家就开始想办法了。用粮食计划去换碎米,用计划去换杂粮,以求填饱肚子。
第三年,大家的办法就更多了。政策也开始有所松动,大家可以找点田边地头种点杂粮蔬菜,养点家禽,改善改善生活了。
在那些困难的日子里,适逢收获季节,还可以去捡拾点粮食。夏粮收割时,捡点胡豆、碗豆和小麦;秋收时捡点稻谷、高粱和红薯。因母亲是当地老师,许多社员都认识我们,因此有时会有意无意地掉些粮食,所以每次我们去捡粮食都有不错的收获。如果没有这些捡拾的粮食,恐怕很难度过那些饥寒交迫的岁月。
在那些个饥寒交迫的岁月,人们的政治思想和政治觉悟是非常高的,生产队收割的庄稼堆在学校的礼堂,尽管没有人看管,但没有谁去动一粒。谁会相信,但的确如此。
在隆兴场的日子里,有几样事让我记忆非常地深刻:
一是夏粮收割时去捡粮食,我们会将捡到的胡豆、碗豆或小麦(连壳)放在桔杆里烧熟,然后选取食用。如此一来,往往弄得“花迷戏脸”。
二是采摘兔草喂养兔子。由于兔子繁殖快,喂养的兔子多,因此经常“打牙祭”(改善生活)吃兔子肉。
三是到河沟搬(土语)螃蠏、摸泥鳅,到田里捡螺蛳。有一次我和宋世友(宋一模校长的儿子)到河沟摸泥鳅收获还蛮大呢,在一个孤立的小水凼头捉到了一脸盆泥鳅,饱了二家人的口福。
四是难以忘掉那栽种在核桃树下的“棒棒菜”。不知是饥不择食还是咋的,直到今天那“棒棒菜”的滋味使我始终忘记不掉。
五是仍让三妹记忆犹新的是小小年纪的我趁大人不在家偷偷做“烧饼”来吃,。
六是刻骨铭心的一件事:一次学校吃肉,听说外公要到隆兴来,我将猪肉留下给外公,结果当晚可恶的老鼠将留给外公的肉偷吃了,气得我含着泪大骂“狗日的老鼠”。
七是怪我母亲抠(土语——克扣)我肚皮,其实每顿母亲和我姐姐都要赶点(挪的意思)饭给我吃。
八是小小年纪的我一餐竟吃了32个糯米汤粑……。
要叙述的实在太多,一桩一件也实在让人心酸。
1962年,我们跟随母亲回到了土城,这时困难时期尚未结束,生活还得继续。我们就跟着外公谋生活,当然这时政策已经逐步放宽,人们可以通过劳动搞点小营生。诸如做点副食加工,
搞点家庭副业,也可搞点种植、养殖。路子宽了,也就有了生计。
在此期间,我和老表就常常帮着推销副食品,用外公加工的烧饼拿到过往的航运船只上换取粮食,赶场天帮着卖食品、卖凉水,以赚得微薄的收入。
在此期间,全家人全体动员“打草帽”(编织草帽)、做“蚊香”,以此挣得一块八角,贴补家用。
在那个时候,拿钱都买不到物资,还不用说没有钱。为了“救命”,我父亲将土城街上的房屋都变卖了,得到300元钱仅仅买得30斤大米;为了生活,外公同样将陶场坝房屋换了5斤猪肉!更有甚者,当时流传着“一斤猪肉一个干部”、“10大米一个干部”、“20斤南瓜一个干部”等等。可见当时物价竟然如此。
在那些困难的日子里,饥饿使人们什么都不顾忌,真可谓:“麻雀吃胡豆——不跟屁股商量”。我曾经吃过的食物有:糠粑、蕨根粑、枇杷皮粑、油饼粑、苷蔗皮粑、豆渣粑、“消肿糕”等等。因外公在供销社上班,有时也带些诸如兔子头脚和内脏回来弄干净吃。有的人还因饥饿吃“观音土”,结果是吃进去却拉不出来。人们因营养不良普遍浮肿,甚至怀不上孩子。
往事不堪回首,还有句话讲大难不死必有后福。在这场灾难中能够幸存下来,就是不幸中的万幸。对于咱们老百姓来讲,当年不管是天灾、还是人祸都无足轻重,谈论是非曲直更无必要。现在人们要的是:社会安宁、物价稳定、安居乐业、衣食无忧,身体健康、生活愉快,子女孝顺,家庭和睦。仅此而也!
(原创作者:承上与启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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