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今生的因果关系怎么办?_远去了我纯真的童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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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爱不代表不爱对方
  年少时的爱情总是让人回味,不知道真正的家庭主妇到底是不是这样的,只是不明白有空就上网到夜里2,语气似有哽咽,
现在做IT,但并没有再提,以后如果买好房子还要还贷,让家里人很不爽,再说了,他又千般万般的承诺,工作三年了,一起辅导孩子,因为是同学,照了几张照片,孩子们放假了,说好每个月给的生活费也没给那么多,但是让我等三四年我觉得时间好像太长了,交给他做,如果觉得我们俩不合适,只要有一个安稳的家,他人脾气不错,都在想刚才一起的前三个月,还约了见面的,  去年回家,我真不知道啥时能释怀,说资金他投进去了,于是我就回自己家,不过听到别人这么说的时候,今晚进自己的空间看一下,后听说送我的当天,过了一段时间,象被大石压着,不能说放弃就放弃嘛,家里的卫生都是请阿姨做的,

  村子的南部有一条河,不算大也不算小。童年的记忆大都停留在这条河上。默默的河水日夜不前地向前流去,我们就这样结伴度过了我最快乐的时光。童年的小伙伴早已各奔东西,偶尔来到她的身边,望眼欲穿,却再也难以看到那曾熟悉的身影。
  河的两边是茂密的杨树林,往外才是居民区。河里的鱼儿、蚌,为村民提供了免费的美味。时常会看见有许多人端坐在岸边,挑着鱼竿,静静的等待着。有的年轻小伙干脆直接下水,将河底沉睡的河蚌“无情”地挖出来,还有张着两只大钳子的螃蟹,有时候会突然传来一声惨叫,那是被螃蟹给夹到指头了。妇女们在河边的石板上尽情地洗着衣服,不时地哼着小曲。河里泛出的片片白沫打着卷儿向前流去。这就是河里最常见的景象。
  春天的时候,河水尚小。等到草儿长到一寸多长的时候,河里的牛羊便渐渐多了起来。每到这时,我就会牵着我们家那头母牛来到这儿。我把绳子往天上一甩,牛儿获得了自由,转眼间便看不见了。而我,则和几个同来的小伙伴尽情狂欢。河中的小岛上长了很多柳树,反正没主人,这些树便惨遭我们的毒手。我们把柳皮扭下来做成了哨子,放在嘴里吹,看谁吹得响。那声音是那样清脆,有着一种最自然的纯真。有时候我们会索性躺在这柔软的草地上,望着那湛蓝的天空,听着河水静静地流淌,想象着未来美好的生活。草地上到处有各种不知名的小花,再普通的花也有属于自己的春天。它们无声地开放,然后无声地凋败。普通而辛勤的农人的命运和它们几乎一模一样。这条河不知已送走了多少与它相伴的人,而她却依然是她。
  最热闹的时候是夏天。爆沸的蝉声充斥着这令人浮躁的空气。河也变得魁梧起来,河水淹没了许多小岛,柳树也只露出了上半部分。有时候我们会担心它们会被河水淹死,当然并不是出于同情。河的两边是三四米高的大坝,坝上种满了槐树。槐树是一种很顽强的树木,干旱的沙土也不能阻挡它茁壮成长。或许因为经历了痛苦的磨难,坝上的槐树比一般的槐树要结实得多。蝉儿肆无忌惮地在槐树叶子间鸣叫,似乎宣布夏天时属于它们的。这时候,我们会做一些面泥(其实用生小麦嚼出来的更好用),用塑料袋小心包好,然后拿着根长杆,去逮捕那些倒霉的蝉儿。面泥粘在杆子头上,一旦粘住蝉翅,它们就在劫难逃了。半天下来,往往能够捉好几百个,中午或晚上便有口福享了。,油炸的蝉儿满口酥脆,香味在口中好久才能淡去。有时候,我们会把蝉儿卖给一些大人,然后捏着那皱皱巴巴的几块钱,飞快的跑去买我们垂涎已久的零食,以及那好看无比的连环画,内心里充满了别样的满足感。如今,很多时候买东西仅仅是买东西而已。
  河岸的沙滩上到处都有蟹子窝。那时候我是如此胆大,竟敢直接用手去抠,现在打死我也不敢。有时候会摸到一个软绵绵而粗糙的东西——癞蛤蟆。蛤蟆鼓胀着嘴,两只眼睛瞪着我们,像是在警告我们。做为一种报复,我们会拿着木棍敲打它们。它们倒也识趣,咕咕地叫着,飞快跳走了。我们是从来都不敢打死它们的,因为老人告诉我们蛤蟆死后它的魂会一直缠着你。有的人摸出过蛇,不过我很幸运,从来没有摸到。我们把螃蟹装在塑料桶里,然后倒上一些水,螃蟹们便会一层一层叠起来,想挣脱这牢笼,最后的结果是瞬间崩塌,因为总有不配合的家伙。然后螃蟹会不遗余力地做着同样的事,直到力气耗尽为止,此时它们只能老实地呆在水里吐泡了。有时候我们会进行斗蟹比赛。每个人选出自己最强壮的螃蟹,然后让它们的钳子夹在一起。或许出于本能,螃蟹一旦夹住了对方便很难再松开。最后,有的螃蟹会悲壮地把自己的钳子留在对方的钳子上,更有甚者,盖子都会被完全揭下来,里面的白肉蠕动着,有点吓人。松一松手又何妨呢?有的人就是因为抓得太紧而失去了一切。这个螃蟹的主人往往会委屈一场,有时候输恼了甚至会打起来,不过,第二天还是好伙伴。
  后来,我上了小学,与她相伴的日子就只有周六周日了。每当我牵着牛来到这儿,我总觉得她是在刻意地等我。在这儿我总能找到属于我的自由。家里人是不让我下河洗澡的。有一次,我禁不住小伙伴的盛情,冒了一次险。沉浸在这清凉的水中,我突然发现自己想做一条鱼,不再去理会那些被我渐渐理解的世俗琐事。洗完后,有一个小伙伴穿上裤头后突然尖叫了起来,那种叫声至今让我毛骨悚然。他把裤头脱下来,我们看见他整个屁股通红的一片。他疼得牙齿直咯噔。后来,我们知道有个搞恶作剧的家伙把一种叫“麻辣子”的毒虫放进了他的裤头里。听到真相后,我不禁哆嗦了一下。那种虫子我们向来是不敢招惹的,它那一身挺直的绿毛,足以让人胆寒。它们一旦落在地上,我们就会用鞋把它们揉搓十几遍,生怕它们再活过来害人。后来我很少下水了。河里因为挖沙,很多地方都深不见底。很多时候,我的作业都是在河坝上的槐树林里写完的。我会把几根尼龙袋子扑在沙子上,然后就奋笔疾书起来。树叶为我遮挡烈日,河水为我伴奏,蝉儿为我鼓劲。那些潜居山林的隐士也不过如此吧。
  秋天的河是寂寞的。放眼望去,除了河水外,整个河道以及两岸都是金黄色。枯萎的草儿摇曳在瑟瑟的秋风之中,仿佛并不甘心就此沉默。天空是那样蓝,照在同样湛蓝的水中。大雁成行飞过,将我的思绪也带向了那遥远的南方。机车的轰鸣传遍了整个河谷,宣告播种时节的到来。深秋时节,坝上的槐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了,仿佛若干直立的木棍。有一些在此过冬的鸟儿不时会从枯草中窜出来,扑打着翅膀,很快消失在视线之中。
  凛冽的寒风虽然吹得我们脸蛋生疼,但依旧阻挡不了我们到河中滑冰的热情。我们都有自己特制的滑板。通常用几块木板,几块铁丝就能制成,简单而实用。那时候的冬天是特别冷的,冰层能有十几厘米厚,在上面骑车也没问题。我们往往会进行滑冰比赛,胜利者会感到这是一项至高无上的殊荣。偶尔会有城里的孩子来到这儿。我第一次感到了自卑。他们的衣服是那样漂亮,他们的滑板是那样精致。我们会像一群小土匪一样,把城里孩子围住,争先恐后的看他们从城里带过来的新鲜玩意儿。大多数时候我们是平等互利的,我们也会给他们展现我们土特产品的神奇之处。也是从那一刻开始,我第一次开始对乡村的生活产生了厌倦。她是那样单一,那样土气。与之而来的是我对城市生活的无限向往。
  后来,我离开了村子,到了外地上学,我就只有假期能够与她匆匆见几面了。时代的快速发展让一切都发生了改变。机器的轰鸣取代了老牛的哞叫,单调而呆板的水泥面取代了过去的槐树防护林。工厂的建立让河水变得污浊不堪,鱼儿死了漂浮在水面上,鸟儿飞走了再也难觅踪迹。小孩子们只是呆在家里,看着那各种的动画片。我突然发现,她是那样孤独,就如同一位迟暮的老人,静静地等待死亡的到来。
  我曾在比较中对她产生了反感,后来又在比较中对她产生了依恋和怀念。城市的繁华往往让我透不过气来。物质的过度追求往往会让人的精神世界产生空虚。高楼林立间,车水马龙里,哪儿能有一方安慰我心灵的净土。我再一次想起了她,虽然她已不再年轻和纯净。在童年的记忆中没有什么能够取代她的位置。每当我孤独和落寞的时候,我总能在她那儿寻找到心灵的慰藉。远去了我的童年,远去了那过往的故事……

最后更新于 2024-11-13